虽然他暗地里有些看不起邓陈常丑陋的相貌和贫寒的出身,以及他身上那股总想往上爬的野心。
但吴时任还是知道这位能力的,在北河的儒者中,如果有谁真的允文允武可以独当一面的话,邓陈常必定是其中佼佼者。
而吴时任,从邓陈常的话中,听到了浓浓的倾向性和投机意味。
邓陈常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吴时任说道:“达轩,为何你不问问午峰先生,作甚要说好霸气呢?”
吴时仕听到这话,睁开眼睛看着邓陈常,又看了看儿子吴时任和潘辉益,叹息着说道:
“我这两个儿子,于文学一道上,虽不敢称古来大家,但也是道中之人了,但只可惜其他方面,还如未醒事的孩童一般。”
说罢,他走到邓陈常身边,轻声说道:“我听说你颇为喜欢阿任的婢女紫竹,老夫做主了,日后就让紫竹在你身边做个添香的红袖吧。”
“父亲!”吴时任着急的叫了一声,他与邓陈常虽然是同学也算是好友,但并不算得非常亲近。
数月前,他带着婢女与邓陈常等同年聚会,邓陈常家贫用不起婢女又十分眼馋,向他索要紫竹,吴时任当然舍不得,于是当场就拒绝了。
结果没想到,父亲竟然要在此时把紫竹送给邓陈常。
不过吴时任做梦都想不到,历史上就是他拒绝并小小羞辱了邓陈常后,此人立下毒誓要混出一片天地,他从北河跑到嘉定,投靠了还被西山军打的满街跑的阮小强阮褔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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