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骨气,软脚虾!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杀了我吧!”
“哟,还挺硬气,咱老子就喜欢你这号子的。”看到宋福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声有点奇怪的汉话响起。
宋福生幼时在族中私塾读过书,能说一口不错的汉越音,也就是快变成死语言的交趾汉话,因此勉强还能听得懂对面说什么。
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响起,宋福生忍不住抬眼看去,只见那个长相颇丑带着几分朴厚的汉子,拿出了一副杨木制成,三尺多长,有四五根,中间用铁条和绳索贯穿连接的玩意。
有人扯着宋福生的手,掰开他的手指塞进了这些杨木长棍的缝隙中,然后对面的壮汉邪笑着轻轻一拉一扭。
“啊!呀!啊啊呀!我的妈也!”
一股极度疼痛的感觉,放电般从双手,迅猛传遍了宋福生的全身,然后又猛地汇聚到了头顶。
这股极为迅猛,极为钻心的疼痛,顿时让他招架不住了,宋福生的身体在地上扭曲成了麻花状,嘴里甚至开始了胡言乱语,剧痛差点让他人都崩溃了。
“小子,知道厉害了吧,还硬气不?”不过好在没持续多久,丑汉停下动作,笑嘻嘻的问宋福生。
宋福生抽噎了一下,正要回答,他觉得自己这好汉可能是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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