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前陈太理根本不知道林通在领头悄悄查这件事,要知道对别人保密简单,能对他这个随时可以接触到核心机密的次辅保密,那就不简单了。
如此小心谨慎,这么设计周密,顺化的京汉高门别说没有兵权,你就是有兵权,也没法跟这样的大王斗法,根本不在一个段位。
莫子布看了垂头丧气的陈太理一眼,“陈家我是相信的,次辅的品行道德与能力,朝堂上下也是敬仰的。”
说着莫子布又看了阮久策一眼,“尔父阮久法是推翻张秦桧暴政,拨乱反正为国家保存元气的有功之臣。
尔弟阮久逸正随军在西婆罗洲的密林中与红毛鬼死战,本王素来相信升华阮家之门风,是以擢拔汝到国之辅臣的高位。
今念在尔行事恭敬,行政颇有劳苦,想来也是受了下面人的欺骗,把人交给刑部,算戴罪立功吧。”
阮久策闻言,陡然心头一松,神魂仿佛在此刻归位了一般,连连在地上叩首,“臣拜谢大王宽恕,日后一定严格管束家人。”
搞定了阮久策,莫子布把一份名单交给陈太理看。
而陈太理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浑身一阵冰凉。
因为上面的记载太细致了,什么时候铸造,何人领头,在什么地方铸造,铸造后通过哪些渠道流入市场,甚至铸造工匠的名字都清清楚楚。
这.,这起码是提前布局了大半年甚至更长才能做到的,陈太理也终于意识到,当三钱的发行,完全就是为了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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