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一个侍卫残忍地一笑,“您的忠臣舍瓦利耶.米拉尔,已经在五天前自尽了!”
“啊,我要杀了你!”
听到‘爱人’已经自尽,山穷水尽的白象王痛苦的嚎叫一声,猛地从腰间拔出一把装填了的燧发手铳。
‘轰’的一声,那个嘲笑白象王的武士直接被手铳命中前额,哼都没哼一声,当场毙命。
但这也引起了周围武士的惊恐,本来还有些不太敢弑君的他们,在应激状态下提着刀剑,对准白象王就是一阵乱捅、乱砍。
“阿兄,阿兄!”看着在血泊中挣扎的白象王,信他敏王的精神崩溃了,他扑倒在白象王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们都出去,让侍女为阿兄清洗身体,王者,不能就这么污秽的死去。”
武士们对望了一眼,向后退了一些,但并未完全离开大殿。
白象王并未感觉到疼痛,而是觉得一阵阵的冰冷,脑海里闪过的,是昔日父亲阿朗帕雅(雍籍牙)起兵之初,父子兄弟一起打下大片江山的意气风发。
“信,你还是太.软弱了。”白象王断断续续,含含糊糊的说道:
“孟云一定能从老官屯回来的,你不要与他对抗,你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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