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山也好不了多少,他两腿就跟灌铅了一样,每挪动一步,仿佛都需要经历一场脑细胞的争吵,膀胱处坠胀炸裂般的疼痛,让他很想直接尿出来。
但即便这样,他也不能喊停,仍然在带着族亲们不断向前。
当火药的烟尘再度消散的时候,昆仑山堂这种近乎于送死般的进军,终于把缅军给吓到了。
此时双方已经差不多能看见对方的面孔了,极度的恐惧,让缅军前排纷乱了起来,哪怕有军令,他们也拒绝往前走。
前排士兵装模作样的装填了两下,但不是火药撒了一地,就是通条插不进枪管。
有些甚至脑袋巨疼之下,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本能的向后面挤过去。
而第二排的缅军士兵也好不了多少,他们在没有军官的命令,甚至不顾军官的命令下,断断续续、三三两两的向昆仑山堂的士兵射击。
这些士兵用极快的速度打完手里装填好的火枪,然后举着打空的火枪,跑到后面去装弹。
这种断断续续,毫无集火能力的射击,如果不是距离太近的话,根本起不到多少效果。
哪怕现在离得近,伤害也减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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