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南洋还穿着道袍,高高束发。明明是亡命之徒又能杀人,却偏偏做文弱书生打扮。
麾下兵马来源复杂甚至都能凑两桌麻将了,但他就是能驾驭。
这在吴让看来,就是异人之相。
于是,就在两人相隔二十来步的时候,吴让突然站直身体,然后推金山倒玉柱,轰的一声单膝下拜,双手抱拳举过头顶。
“云霄厅吴阿让,前来向五公子请罪。”
此时南洋华人的特点,颇有些后世被戏称为散装的江苏,地名能说多小,那就说多小。
云霄厅就是后世的漳州市云霄县,若不是怕莫子布不知道地方,吴让甚至不介意细分到村。
莫子布没有立即去把吴让给拉起来,因为当事情逐渐浮出水面之后,这家伙,远比莫子布以为的还要狠辣几分。
最开始,莫子布包括王春发在内都以为吴让给鄚天赐写信,确实是被欺负到没办法了。
但从现在莫子布掌握的证据来看,完全不是这样,或者说这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吴让写信给鄚天赐的最大的意图,其实是拿鄚天赐来背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