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想坐起来,身子却软得像一滩烂泥,根本不听使唤。
身上那件破麻衣,风一吹就透,根本挡不住寒气。
他想起论文引过的那句诗。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原来,史书上那冰冷冷的十个字,落在一个人身上时,是这般滋味。
“咕噜……”
饥饿和寒冷是两条毒蛇,正疯狂吞噬着他最后的热量和生机。
要死了。
不是可能,是马上。
体温在流失,心跳越来越弱。
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旋转、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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