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嫌弃,门口备了些清水干粮,诸位自取便是,也算是我这教书人的一点心意。”
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马儿打着响鼻,蹄子焦躁地刨着泥地,发出“簌簌”的轻响。
过了许久,像是在掂量这番话里的斤两,一个嗓音里带着长途奔袭的沙哑与疲惫的男人,开口了,透着一股子浓重的狐疑。
“新挂的牌子?稷下?”
“一个教书先生,讨生活的地方。”
江源回道。
门外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沉默里,有刀鞘与甲叶摩擦的细微声响,有压抑的呼吸声,还有一种名为“权衡”的东西在悄然发酵。
最终,那声音再次响起,已然没了先前的逼人气势,只剩下一个字,干脆利落。
“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