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又说得准呢？”赛尔瑞斯摇头晃脑的说，“万一祂原本就有这方面的倾向呢。”
阿兹克点了点头没有反驳，毕竟祂对于曾经的记忆并不多，也搞不准隐匿贤者曾经是不是一个垃圾桶。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要让我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吗？”阿兹克问。
“嗯，虽然这么做也很有意思，但这是看天赋的。不，别这样看我，我对污染你没兴趣，我也没有……基本没有……很少用污染别人的能力。”
“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尝试着摆脱现在的状态？一次次死亡、又一次次重生的状态。”
阿兹克的手指动了动：“你说的很有吸引力。”
“那么，代价呢？”
赛尔瑞斯想了想：“成为欢愉教会的天使怎么样？我之前把你写进了教会的教典里。如果你本人拒绝的话，那我不就成骗子了嘛。”
第四百章真的没有人懂触手怪吗？
“这并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阿兹克回答，“如果你真的能够做到，我愿意成为你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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