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洛琉斯再一次看向春秋馋的方向。
原来如此。
收敛身后封锁拜亚姆的羽翼,祂准备转身离开。
有旧日作为担保,那么祂留下来也没有意义了。至少在百年内祂大概是没有机会了。
祂慢悠悠的在眼中凝聚出一条首尾相连的河流,在命运中寻找自己在神弃之地留下的坐标。
反正如果一个旧日要留下祂,那祂肯定跑不了,那就没必要自己吓自己。
单纯孩子的内心就是这么简单。
此刻的海王还在原地转圈。
“不再看一看吗?”赛尔瑞斯问。
乌洛琉斯的动作停住。
“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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