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价每石百钱…”
他指尖蘸水,在木板上飞速演算!
字迹清晰,逻辑严密!
“总计人嚼马喂,耗粟不过十五石!值金一十五!”
“沿途关卡,东莱至即墨,三道税卡,最高盐税不过十一税!五十石盐,税不过五金!”
“至于打点…”姜郕阳抬眼,目光如刀,“田氏商旗所至,齐东诸城,何人敢收‘打点’?若有,报上名来!郕阳亲持田小姐算符,去问他一问!”
字字如锤!砸在田有财的算盘上!
他面团脸涨成猪肝色,算珠捏得死紧!
“这…这…”他冷汗涔涔,万没料到这破落户如此精于货殖细账!
“田掌柜,”姜郕阳声音转冷,“合作贵乎诚。损耗几何,你我心知肚明。念在初犯,此番损耗,算二十金!余下二十金损耗账,郕阳自会向田小姐讨教!”
田有财如蒙大赦,哪敢再争:“是…是!公子明鉴!是鄙人…算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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