纥干承基问道。
里面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他们都听不到。
“谢谢将军关心,将军能否为我准备笔墨,我要给父亲写几句话。”
李象笑道。
“不敢,属下只是千牛备身。”
纥干承基摇摇头,吩咐一旁的卫兵去准备。
说着,他还有些哀怨,原本司阶一职是他和韦待价争的,却因为李象从中插一脚,被罗景熹占了便宜。
“将军深得太子宠信,封侯拜将只是迟早的事。”
李象呵呵笑道。
“谢皇长孙美言。”
纥干承基有点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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