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宛平县主点头,“三年前,我还随我爹在边关,曾做过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我有一个丈夫,他在嵩山书院读书,旬休时才会归家,每每回来,总是待我格外亲厚……这以后,我便回来金陵,还曾去到嵩山书院找他。”
说到此处,她看向他的眼里,满是涟涟泪意。
楚洵轻讽勾唇,“你该不会想说,我便是你那梦中的丈夫?”
楚洵话说的戏谑,眼里也全是漫不经心,这刺痛了宛平县主,她从袖中拿出一卷画纸,摊开来的纸张泛着黄,显然已有些年头,她道:“这是我梦醒后画下的,三年前我曾带着这幅画,去到过嵩山书院寻人,有学子认出是你。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世上竟有这等荒谬之事,自此以后,我便把你当做我的夫君来对待。”
然楚洵却是看也未看,便道:“县主为不去和亲,还真是煞费苦心,连这等谎话也编得出。”
宛平县主听出了他的质疑,忙将画塞给他手中,“此事千真万确,当时不止一人见过这画,不信你去问嵩山书院的管事,对,我记得当时在藏书阁,有好几个嵩山书院的先生也见过。”
哪想到男子非但一眼未看,还毫不客气地将那画纸扔在地上,声音更是从未有过的凌厉,“便是真的又如何?难不成为了你的一个梦,就得罔顾我的意愿娶你,县主未免自视过高。”
说罢,楚洵决然转身,往画舫走去。
宛平县主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冷心冷肺,但也是紧随其后,扯着他一片衣角连声质问:“说到底,我又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心慕你罢了,你不想娶,不娶就是,何故要对我如此赶尽杀绝,将我嫁给一个老头子?”
楚洵嫌恶地抽回衣角,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倒也不负她的希望,回答了她的疑问,只是这回答多少有些令人胆寒,“我这人生平最恨人算计,也最厌恶被胁迫。县主应当庆幸,你是一个女子,而我楚文仲从不打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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