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阮蓁不说话,楚桐心虚道:“到时候,除却二哥和三哥,姑娘家只有你和玉枝,你能行吗?”见阮蓁秀眉微蹙,又歉意道:“倘若你怕她欺负你,我便不去诗会,还是依旧陪你去夫子庙。”
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阮蓁拉着楚桐的手道:“桐姐姐,你且放宽心,有洵表哥在,玉枝表姐便是再厌恶我,还能吃了我不成?”
是夜,阮蓁刚歇下,玲珑便打着灯笼从抄手游廊过来。
远远地看着灯火,莲清打帘子出了门,“有什么事儿,且等明天再说,小姐刚刚睡下。”
玲珑急切道,“是谢三公子,他如今在金陵,方才在巷子口,撞见了他的小厮平安。他托我转告小姐,他家公子务必要见上小姐一面。”
莲清斥道:“你胆子倒是大,连谢公子的信儿也敢传。”
玲珑道:“我也不想传啊,可他竟然说:他家公子说了,若是咱们小姐不肯相见,他就一把火烧了国公府。别人说这话,或许只是吓唬人,可三公子是真敢啊,你叫我怎敢不传?”
这倒是实在话。
莲清便推开门,两人去到内室,还不曾绕过屏风去到里间,女子娴静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去告诉他,就说花灯节那日,我会同楚家人乘画舫出游,届时在夫子庙,可以见一见他家公子,有些话我也需当面同他说清楚。”
“小姐,使不得啊,你又不是不知三公子是个疯的,若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可如何是好?不若,咱们还是同表公子说一说?”
“到时表哥也在,他翻不出什么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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