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业气得吹胡子瞪眼,“楚文仲,亏你还是大理寺少卿,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未免太过猖狂。”
楚洵依旧不疾不徐地走着,似乎男子的威胁之言,与他而言不过是清风拂面,没有任何威胁。
还是昌平笑着上前一步,将方才从阮蓁房里搜集的证据——那只还残存有毒药的杯盏举在阮承业面前,而后瞟了一眼在门廊下探头探脑的郑氏,“阮大人,您若是再拦着,那便怪不得我家公子,将令夫人送入大理寺的牢狱。”
不过是假死药,何至于下牢狱?
也不知想到什么,阮承业转眸看向郑氏,见那人立时心虚地退却一步,当即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脸色铁青地一挥手,“让他们走。”
说罢,便气势汹汹地朝郑氏走去,那架势恨不得撕碎了郑氏。
“你好大的大胆子,竟然敢背着我……”
“老爷,我没有……啊……”
清脆的耳光,伴随男子的高声呵骂,齐齐传入阮蓁耳里,然她却丝毫不觉解气,只觉得失望,为何不是他?
她倒宁愿是阮承业想要害她性命,如此一来,往后余生他便再也不必顾忌所谓血脉骨血,所谓父女亲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