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洵冷冷将她一瞥,反问:“不然你以为?”
离开照雪斋,阮蓁取出手帕,擦掉那一无用处的眼泪。
也许,人心可以算计。或许,楚洵也曾为她所动容。
但如今,她也算是领略了,那人就是座融不化的冰山,捂不热的冷玉,并非她仗着几分姿色,几分自以为高明的算计可以拿下的,再纠缠下去,除却徒增笑料,再无任何益处。
恰逢没几日,她爹又送了信来,信中言及他的病还未好,问她何时归家?
最终,她还是受了梅澈的簪子。
她坐船离开江州那日,梅澈去码头送她,阮蓁没忍住问了他:“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何要娶我?”
梅澈笑得和煦,“不都说了,某对你一见倾心?”
阮蓁沉下脸来,“你少糊弄我,我家中这情形,便是有些美名,叫你昏了头,可你家中长辈却不会轻易松口。”
梅澈眉头一压,这才正色道:“你非知道不可?”
“非知道不可。”
“那好,既然你非知道不可,我便告诉你。夫妻之间,本就不该有任何隐瞒。”梅澈看着她的眼道:“不瞒阮小姐,此事的确是楚少卿提及,楚少卿对阮小姐真的很好,为着让我说服家中长辈,竟许诺我,若是来年我高中进士,只要殿试名次不太差,他会想法子帮我铺路进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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