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男人或许会选择妥协,但1米98的戴高乐不知道什么叫做低头。
掀翻的桌子,被喝退的警署,那把指挥刀砍下的衣角更是让顾维钧差点吓破了胆。
房间里充满了戴高乐的呵斥:
“自由法国之所以是自由法国,那便是因为我们不受任何威胁,更不会做政治妥协!”
“您听见塞纳河结冰的声音了吗?当我带着98法郎逃亡时,就准备好当全世界的敌人了!”
“法国输掉了一场战役.但没有输掉这场战争!圣米歇尔大教堂的管风琴.正在震落他们鞋底的污泥!”
“那请告诉占领军,每块被铺上柏林人行道的巴黎石都在用棱角写着:自由.或.死亡!”
亡国之人,寄篱之躯,无兵之将。
不被承认的政权,孤独的反战者。
顾维钧不是被吓到了,而是被震撼到了。
这一刻他分不清是勇敢还是无知,也分不清是策略或是冲动,可这样高大的男人在这个小小的公寓内,给他的感觉仿佛在面对千军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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