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漫天的星辰千百年来都在为人们指引前进的道路。
镇外的炮楼四周有几处篝火彻夜燃烧,灯光、照明弹不是驻守部队的标配。
值夜的森田二郎站在炮楼顶上,看着远处的篝火打了打哈欠,再过一个小时,就有人换班了。
“可恶的支那人,为什么要抵抗,害我今天不能回镇上休息。”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肩膀,森田二郎无精打采的蹲了下来,眼皮子不听使唤地合拢、睁开,又合拢又睁开。
远处,赵宽趴在田垄后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突破口。
“排长,这炮楼不好打啊,要不要等营里的炮兵?只要2发,就算没有轰塌,里面的人也震得受不了。”身旁的士兵王银元压低声音说道。
赵宽没有立即回答,他想起临行前卢子雄拍着他肩膀说的话:“老赵,你们三排可是连里的尖刀,这次能不能喝上庆功酒,就看你们的了。”
当时他还笑着回了一句“就没有咱税警团干不翻的鬼子”,可现在看着这座坚固的炮楼,心里却沉甸甸的。
“银元,去把弟兄们都叫来。”赵宽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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