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有恩要报,便让他人离开重庆,拖家带口去了川府。
说是,重庆与他八字相克,川府才是他的安身立命之地。
那人一听人是钦天监的,慌忙留下一笔钱,携家带口入了川。
但他问的时候,师父却直说:“这是陪都,小鬼子不来轰炸才有鬼呢,傻不傻!”
“师父啊,哎,关键你这么多年的工资也没花,放哪儿了好歹告诉我一声,不然徒儿娶媳妇儿也没钱给聘礼呐!”
张宇坐在山头,望着远处的黑暗的长江江面。
零星的一两盏灯火也是公家人晚上出来办事才带的,像他这样晚上出门,要是没证,可是要被当做特务抓起来的。
“完了,看这星象也不是很吉利啊。”
话还没说完,一阵北风呼啸而来,坐在地上的张宇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旋即哭丧着脸:“好嘛,北风主寒,兵灾延长.不对,老头子说这是有新的兵灾。”
“哎哟,管他呢,这年头哪里不打仗,这玩意儿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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