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稀稀拉拉退下去的小鬼子,许知远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坐下来,靠在战壕内大口喘着粗气,看了眼身旁曹淦的伤势,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刘二狗!”
没有反应。
“二狗!你他妈人呢?”许知远又吼了一嗓子。
或许是感觉喉咙有些干,便爬出去两步从地上捡来一个不知道是哪边的水壶,晃了晃还有两口。
“给我留口,二狗看来是没了。”
曹淦虚弱的声音响起,为这暂时的安静平添一分悲伤。
但许知远却仿佛没听到一般,拿起水壶灌了一口递给曹淦:“狗日的肯定在哪里偷懒,我给你找点东西包扎一下。”
仗打到现在,最稀缺的早已不是武器弹药,而是医药用品。
丢了两淮与浙江半壁,哪来的资源?
就后方这个情况,能把军装做出来就不错了。
许知远混混沌沌地走着,没走出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身体摔在鲜血和着的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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