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佛教气息的曼谷大皇宫中,孔宣的声音绕梁而过,在众人的耳中回荡:
“接下来,我们该谈谈公主的事情了。”
闻言,众人皆是震惊地看着他,而那个陪着年幼皇帝参与谈判的太后更是目瞪口呆。
暹罗哪有什么公主?
只有那个在母亲怀里,戴着眼镜的,怯懦的,可怜的,孤独的人。
甚至孔宣的每一次大声说话,起身,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有可能的,即将到来的伤害。
你不能指望这样的一个孩子结婚生子,这太可怕了。
可当孔宣的视线看向风韵犹存的太后时,就连洛里少校的脸色都变了,这个沉着的孔专员难道是疯了吗?
“按照惯例,既然协议的大部分内容都已经确定,贵国要么派皇子来重庆,要么就是首相的儿子,当然,我说的就是第三种方案,难道你们之前没有准备吗?”
孔宣的话掷地有声,但他的眼睛却始终在太后身上扫视,仿佛这个深谙花丛老手似乎可以用眼睛就能测量出数据?
銮披汶立马意识到,对方这是要借皇室控制暹罗。
如果说赔款、租界这些是癣疥之疾,咬咬牙,苦一苦百姓也就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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