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很快发现,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他的手竟然不抖了,心中的情绪开始逐渐平复。
陈布雷与陈果夫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两人对视一眼,又很快各自否定。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沈复兴没得到答案,但那便已经是答案:“既如此,让驻河内使馆出面,要求引渡汪逆即可,他这种行为,已然是自绝于国家!”
“嗤~”陈誠实在听不下去,他忍不住嘲讽开口:“维安啊,打仗你是一把好手,可论政治你不行,你说引渡就引渡?你当你是谁?列强你说什么就必须听你的?”
“政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是牵扯方方面面的,要是一句话就能引渡,他汪逆是蠢猪么?跑去河内?”
沈复兴冷冷一笑,从胸口掏出一张纸,朗声道:
“法属印度支那又称安南,自古以来便是我南部藩属,永乐年间赐名交趾,设三司,十五府,分辖三十六州,一百八十一县。”
“三宣六慰在座诸位应该了解吧,其中法属印度支那部分属于我国老挝宣慰司管辖。”
“1858年,法兰西未经我国允许,私自占据交趾与老挝宣慰司,至民国27年已有80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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