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无耻之尤!”
阎锡山愤怒的声音窑洞里面回荡,昏黄的墙面与摇摆不定的煤油灯早已不复当年雄踞太原时的风光。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电报撕得粉碎,纸屑在压抑的窑洞内翻飞,让人烦躁:“他沈复兴算什么东西?一个幸进之辈,侥幸偷袭太原,竟然撕毁协议,我怎么说也是二战区的长官,他怎么敢的?”
一群心腹将领各个面露怒色,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放狠话。
要是骂人有用,那四万万同胞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这些小鬼子淹死,说不定还能玩一下陆沉呢!
阎锡山在窑洞里不断来回走着,口中还在不断吐着芬芳:“他娘的,老子在隰县打生打死,他倒好,一句没有了,烧完了,就想打发我走?”
“这兵工厂有多大,难道我不清楚?”
阎锡山是越说越气,一掌狠狠拍在桌上,右臂顿时整个麻住,但他嘴上仍旧不停:“这每一台设备,都是我亲手置办的,我还记得他们在哪个位置,这是一个兵工厂?这是几十个厂子,是我的命根子!”
一众心腹低头不语,只有参谋长楚溪春顶住压力,低声开口:“这沈复兴咬定设备毁于战火,又有戴笠和总裁背书,总不能硬抢,不如从长计议?”
是啊,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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