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不好!
想到这里,汤恩伯披上衣服,拎着煤油灯朝着作战值班室走去。
这边汤恩伯仿佛被上了发条一般,连续对日寇紧急用兵。
那边彭克定的坦克已经无情地碾过了三条街道,防守的日寇只恨自己身高太矮,两条腿轮冒烟都跑不过油门踩到底的坦克。
“开枪啊,你他妈是不是变态?学什么不好,学邱副师长轧人玩?”
彭克定一边喊,一边拍着坦克的炮塔,感觉很是不满。
地下的驾驶员无奈:“我特么就一个开坦克的,你一个营长老跟我较什么劲,枪不是在你手上么?”
“少废话,前面日寇似乎有组织防御,开炮,开炮!”
马长胜的突击营跟在后面,时不时的冷枪加上照明弹开路,否则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1938年,哪怕是大城市的小巷弄不见得有灯光,更别说归德北面散乱的无数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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