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清外面街上喊的话,她先是松了口气,可立马警觉起来:“老头子,这是要打过来了啊,我们是不是该收拾收拾,往西边逃?”
可男人却恍若没听到一般,他机械地起身,从床下的老木箱里翻出一个被布包。
“老头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而是缓缓打开几层盖布,竟然露出一节枪头。
这时候,男人终于笑了:“咱祖上说过,会有一天,凤阳老街有飞马传令疾驰而来,召集淮西后人,再战一场!”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我父亲信了,一生没有等到飞马传令,我爷爷信了,差点被官府砍了脑袋,到我这一辈.竟然真的听到了飞马传令,再战凤阳!”
不顾床上妇人难看的脸色,男人激动地站起身,细细端详着手中略带锈迹的枪头:“你且收拾行李,去武昌寻儿子去,我徐彬就不走了。”
说完,竟自顾自走向自家铁匠铺,看起来要为自己重新打一把长矛。
复,先祖荣光!
就这样,一骑接着一骑,他们在第一天跑遍了半个淮西。
深夜,吕诚带着剩下的两人在卸店村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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