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婶娘啊,你,你不会觉得是婶娘让他做的吧?……”
杨平安摇了摇头,转身朝着一言不发的杨应龙道。
“侄儿不敢妄加猜测,只想请叔父明断是非。”
将一干人的反应尽收于眼底的杨应龙食指摩梭着自己大拇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微微颔首道。
“既如此,时泰,让所有闲杂人等离开。”
郑时泰朝着杨应龙恭敬一礼,然后开始驱逐闲杂人等离开。
很快,这大殿前只剩杨平安、张有道,还有杨应龙的一妻一妾。
张氏藏于袖中的双手,已然指尖发白,朝着面沉如水的杨应龙望去。
杨应龙藏于浓眉之下的狭目却只盯着杨平安,嗓音中正平和,不疾不徐地道。
“平安,你从头倒尾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是,事情还得从前几日府学季考说起,当日,侄儿侥幸,夺得府学季考魁首。二公子他……他觉得是侄儿从中作梗,让他沦落到第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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