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平安看了眼急得都快要啊巴啊巴,连比带划的犹文。以及跟前一干眼神清彻无比的播州子弟,只能好心地提醒道。
犹文两眼一亮,当即点头道。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词,毛祖光的性格就是睚眦必报,他吃了这样的大亏,怎么可能不找回颜面就灰溜溜的离开贵阳府。”
“当初他跟草塘的土司因为一块水田发生冲突,硬是闹到了平安大哥你叔父出面,他这才消停,现在他儿子死了……”
杨平安摇了摇头,不紧不慢地道。
“你们可有想过,这里是水西与水东两大土司的地盘。”
“更是水西宣慰使的治所,又是贵州省治所在,他一个播州的土司跑到府学来闹事,还殴伤了水西与水东土司子弟……”
“你们觉得,他还敢留在贵阳府盘恒,想着怎么报复回来?”
“对啊,我刚才怎么没想到……”
“不错,我刚刚看到水东那个猪头,啊呸,宋同窗也挨了好几下狠的,在自己地盘挨欺负。是我我肯定忍不住。”
“忍不住个锤子,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出去吃顿好的犒劳下弟兄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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