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回首,皱眉道:“宫中传言陛下身体不适,为何二皇子不去宫中求见陛下,侍奉左右,而先来我府上问候呢?”
刘毅也并非痴傻,他当然入宫看望过,只是不得入内,皆是被宦官挡了出来。
岳凌从他的脸上便就得出了答案,再道:“二皇子乃陛下嫡出之子,侍奉病榻也是尽孝道本分,怎能因宦官驱赶,就灰头土脸的回来?即使再三恳求也不得见,难道二皇子此时不该在府中吃斋祈福,为何还堂而皇之的来我府上呢?”
刘毅目露惊恐之色,才回过神来。
自己出宫没多久,竟是一步步做了这么多错事。
即便皇兄有结党之嫌,他也不能杯弓蛇影,如此急切的来造访。他原以为,定国公府上恰逢喜事,是个好由头呢。
还是脾性的影响,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双手举过头顶,刘毅深深作揖,“学生受教。”
虽然今日已铸成错事,但定国公并未表现出厌烦来,更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态度,让刘毅以为也不白来。
他不能劝说定国公支持自己,旁人也不能,这也算是件好事。
“先生既全心变法,学生便也不再无礼纠缠了,先生留步,学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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