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户部官员安慰,道:“算了算了,定国公这是辩到气头上了,一时心直口快。”
然紧接着,岳凌便道:“户部年底统算,竟耗时三月亦不足。”
才安慰了别人的户部官员,脸色亦有些难看,不禁沉闷道:“数目庞杂,并非一时之工,国公爷怎得连这也拿出来说?”
刑部官员捋着胡须,笑着安抚两部,“辩会辩会,做不得真的。再者,陛下还在殿前听着,你们还能登台辩屈不成?”
“刑部监察案情,竟还有人不明刑名……”
刑部官员才要站起身,却是被身后户部,工部的人牢牢的按在座位上。
“听听就好,陛下还在后面看着呢。”
“是矣,是矣。”
一伙人脸色如同霜打了的茄子,只得能在台上生着闷气,而台上岳凌似是耀眼夺目,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的构思。
“劝课农桑,水利疏渠,皆需专人专管,为何不能单独列举门课,取士报国。”
“尤其如今科举榜中,也是世家子弟占据多数。他们是精研经文,写得出锦绣文章,平日里衣食无忧,万事不必亲自动手,又有多少能在为一地府官后亲临田野,守堤抗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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