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精神略有些萎靡,也是年纪大些,精力越发不足,今日起了个大早,又久违的从慈宁宫移步着皇城前的文华殿,额前已染虚汗。
但当听见隆祐帝到场的声音,还是慢慢回过神来,低声问道:“陛下,前面讲经的那位可是梅学士?”
隆祐帝不置可否,“正是。”
太后眯了眯眼,道:“此去经年数十载,昔日状元郎,也是垂垂老矣了。今日能登台辩经,哀家倒也有所期待。”
聊了起来,太后便又再多说了两句,“陛下曾说,今日会叫哀家心服口服,那辩经之人呢?为何前方讲经了,他仍不到场?”
隆祐帝笑笑摇摇头。
明明是这些儒生有些肆意妄为了,不论规矩做事,将自己作为“经筵大辩”的主角,随意操持。
尽管面上他们有十足把握成为这次文会的主角,但做事风格依旧不讨隆祐帝的喜欢。
然而太后却也默许这一切,甚至为梅翰林占擂说几句好话,更惹隆祐帝厌烦了。
曾几何时,他的兄长就是这样小动作频繁,太后也是在一旁帮腔,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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