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治在一旁也是陪笑,与顾家主颔首示意道:“顾师兄,别来无恙了,近来身体可好?”
柴朴诧异道:“你二人曾有旧交?竟是从未听闻。”
顾炎亭笑着捋了捋胡须,应道:“当年他求学时,曾在先父座下求学。那时东方大人家境贫寒,交不齐束脩,便在窗外偷听,一听便是一个春秋。父亲感他修学刻苦,提问几句又以为聪慧非常,便破例收在书院,以劳工抵束脩了。”
柴朴也是笑了起来,“未曾想东方大人也有如此过往。”
念及往昔,东方治也满是怀念,“还记得方进书院时,课业不精,还是大师兄多多关照过,此等情谊,哪能忘怀。”
四人尽皆畅快笑笑,相伴落座。
一坐下,话题便又转到今日的正事上。
顾炎亭忽而开口问道:“师弟,这位定国公便是你多次向我提及的天纵奇才岳凌吧。我看倒是一个颇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顾炎亭的一席话,没让东方治没有太大反应,却是让柴朴猛地回过神来。
近来他与东方治几次共事,商议如何让隆祐帝回心转意,最终拟定出这个“经筵大辩”的法子。
尤其是这个“经筵大辩”的法子还是东方治率先提出的,他当时只以为是,岳凌能够专美于陛下面前,让东方治也有了危机,遂与众人站在一条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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