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红艳难以置信的错愕道:“他……他吃错药了吧,一个小破协警,怎么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讲话?”
“田总!白沙口派出所,程一飞比咱们熟……”
一个秃头饶有深意的提醒她,田红艳马上气愤的跺脚道:“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今晚就把派出所的口粮断了,再通报批评他们玩忽职守,我看他们谁还敢造反!”
“散了散了!全都散了……”
田红艳的手下大声驱赶围观群众,她则快步回到了地铁站办公区,敲敲门走进了站长办公室。
“嘘~等咱家小北跳完再说……”
周站长神情陶醉的靠坐在沙发上,仰望着在他办公桌上独舞的姑娘,姑娘二十出头的最好年纪,穿了一身纯白色的芭蕾舞服,在悠扬的乐曲声中专注的旋转舞动。
“小北!晚点再跳,妈有事跟你干爹说……”
田红艳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去,可桌上的姑娘仍自顾自的舞动,直到一曲终了才轻盈的跃下桌来,但苦笑的田红艳脸上只有欣慰,还很心疼的拿起毛巾帮她擦汗。
“妈!节骨眼上不要惹事了,干爹也很难做的……”
小北摇摇头拾起衣服离开了,周站长立马站起来爽朗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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