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个毛啊,驸马就不该插手军务,让人钻空子了吧……」
程一飞及时把他的话堵了回去,沈探花的业务能力还是不太行,他压根就不该提假传军令一事,否则指向性和针对性也太强了。
「哼~何人敢假传军令,今夜不查个水落石出,谁都休想睡……」
顺帝满脸阴沉的拍了拍椅把,指挥使忙不迭的爬到楼梯口,赶紧让人把手下叫过来询问。
「陛下!大人!卑职是见了牙牌才集结的……」
一名千户疑惑道:「有一位教坊司的田公公,呈上了指挥使大人的牙牌,说探花郎要调动人马,让我等悉数集结听令,没多久陈探花便亲自前来,我等就随他去了西山!」
「放屁!我的牙牌何曾离过身……」
指挥使掏出牙牌举在手上,怒道:「你定是没有仔细的查验,再说牙牌几时可以调动兵马了,教坊司管事何在,你手下可有姓田的宦官?」
「大人!」
太监摊开手说道:「本司仅有奴婢一人姓田,别无他人,况且奴婢们也未曾出去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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