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足了水分的润料,将堆积五个时辰,等夜里才会上甑蒸熟,之后摊晾、堆积、入窖发酵……更非一朝一夕之功。
所以在润粮之后,今年的下沙仪式就圆满结束了。
不光族人们打道回府,酒坊的工人们也各回各家,吃饭休息,等傍晚时再回来蒸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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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录等着苏泰出来时,便见大伯全副武装,带着几个手下立在酒坊门口。
“大伯这是干啥?”看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苏录奇怪问道。
“镇场子呗。”大伯用刀柄正了正头盔,煞有介事道:“程家也在举行下沙典礼,每年这日子,两家老是别苗头,很容易起冲突的。”
“哦。”苏录点点头,有些不解道:“没看着程家跟咱们别苗头啊?”
“对啊。”大伯也纳闷道:“往年他们又是游街,又是放炮的,今年咋这么老实?”
“那不挺好吗?乡里乡亲的,整天斗来斗去有什么意义?”一袭白袍的春哥儿,从酒坊昂首而出,夏哥儿跟在他身后,手里拎着一刀肉,活脱脱公子与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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