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人,却是天不怕地不怕,挥舞着手中的折扇,骂了起来。
“这诗词大会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敢让这么多人进来,实在是让人心烦!”
师爷闻言,直接朝着男子走了过去,语气不善地说道:
“什么意思?”
说着,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用力一掰,将茶杯摔得粉碎,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桌子上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那人顿时急了,满头大汗,只觉得胸口一闷,差点没喘过气来,完了完了,得罪了惹不起的人,连忙求饶。
“大壮,我说的不是你!我发誓!”
“我,我说的是我的,求求你放过我!我这就走。”
这一刻,他的脸都白了,他怕自己这具脆弱的身体承受不了芜湖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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