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之前就想过，光往河里倒泔水是不行的，还得往水里加蛇鼠。
一帮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怕是要被这种事情吓坏了。
“但还没到时候，让他们先走吧，等待时机。”齐牧决定，先把这些人弄死再说。
他不可能将自己的底牌都用出来。
柳太辉看着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她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能瞒过我，齐牧，你还真是厉害。”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齐牧没说什么，柳太辉只好放弃。
齐牧下令将潲水倒进水里，那些在水中的书生们实在是忍受不住了。
那臭气熏天的泔水，让人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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