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一脸的得意，看得周围的学子都有些羞愧。
他们现在才知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他们都感觉到，萧泓姗的脸皮，已经厚到了极点。
要教化众生，为何还要收费？
相比之下。
她还真没他这么卑鄙。
倒是那一群书生愤然离去，觉得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实在是太丢人了。
延平见他们走了，也不阻拦。
这是对萧红山的想法，他是认同的。
等他们走后，萧红山才开口说道。
“这位道玄道行精深。甚至，还有人在他脸上喷了一口唾沫。他也不擦，任由口水自然流下来。所以才有了口水自然流的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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