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厕所要洗十次！洗好了，让小二来尝一尝，这是什么操作，有没有达标？”
管事也跟着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忙不迭地点了点头，道：“大人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做到最好的。”
“但是，这位店员是新来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用的是脏布，我要开除他！”
齐牧终于点了点头，声音也软了下来：“好吧，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就别想当这个管事了，我就把你换掉！”
“对对对，公子说的对。”
两人这一出戏，众官员的表情都缓和了不少。
看来，所有人都是用厕所里的水来洗澡的，这样也不算太丢脸。
哪怕他们对这本书不屑一顾。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从这里的清洁程度就能看得出来，不可能是伪造的。
看到这一幕，齐牧松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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