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人,我看你这段时间有些奇怪,为何总是与齐牧作对?是不是年纪大了,就不能退缩了?”
“那个姓齐的,也就是言语上冒犯了你,你又何苦揪着不放?”
“你再不听话,我就不让你管禁军了!”
方迟耿的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老奴是无辜的!”
“老奴实在是太高兴了,没办法,皇上总算是想出了办法,让老奴很是欣慰。”
“再说了,齐县令并不认识老奴,俗话说,无知者无罪,老奴虽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但也不会和一个小县令一般见识。”
夏皇被方迟耿的强词夺理吓了一跳,他慢条斯理地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好了,免礼。”
夏皇说完,便直接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谢陛下!”众人齐声应道。
方迟耿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妈的,这齐牧上究竟灌了啥东西,自己不过出门一次,齐牧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就提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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