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伯伯费心了。”二佬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难道你就不能送给她些东西?”花伯嬉皮笑脸地问道。
“我二佬能送的东西,想必伯伯应该知道,在此就不必讲得这么清楚了吧?”二佬邪恶地笑着。
“呵呵。”花伯边搔着脑壳边深明大义地笑着。
离开了二佬的屋子之后,花伯往着自己的家里不断地走来,不久之后呀,便钻进了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与少女闲谈着了。
“爸爸到底是去了哪里呀?”少女赖在花伯的面前如此问道。
“不过是去了趟吕镇,顺便到二佬家里,把你织的那件毛衣送给了他,而看他那样子,似乎非常欣赏你的手艺呢。”花伯边喝着酒边醉醺醺地说着。
“以后呀,”少女有些生气地讲着,“可不能再去人家那里了,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认你这个爸爸了。”
“哪那行啊。”花伯几乎都要发大火了。
“就不许再去了嘛。”少女依偎在花伯的怀里开始撒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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