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墙壁已然是被打破了,再不逃出去,要不了一会儿,恐怕真的就要出大事了。没有办法,刘寡妇只好是逃出去了,屋门也没有关,往着少秋的屋子门前飞速跑去。
……
花伯怔怔地躺在少秋的屋子里,这对于爱干净的他来说,还真是不堪,睡在这种肺病病人的床上,也不知道以后呀,会不会感染上这种该死的病菌。浑身上下,简直了,都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了,照此下去,真的不知怎么开交。
被子是脏的,甚至还摸到了一坨屎。这对于爱干净的花伯来说,简直了,恨不能立刻逃去,因为想找个地方洗手都不可能。
花伯不断地呕吐起来了,把今夜吃下去的补身体的当归炖乌鸡悉数又吐出来了,而这样的补品还真是颇花了他一些积蓄,本来希望把身体补得壮实一些,以后呀,见到了刘寡妇,可以与之美美地睡一觉来着不是?
“唉,”花伯长叹一声,“这都是命啊。”
花伯想出去了,不然的话,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呆得久了,恐怕不妥,届时非把自己的身体都染臭了不可!这不,花伯拉开了屋门,看到的,并非是美好的夜色,而是刘寡妇蜷缩在门口位置,不知正在作何打算。
……
刘寡妇看到少秋模样的花伯出来了,还以为是少秋呢,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上前去,一把将花伯抱住了。
“我喜欢你。”刘寡妇这么表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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