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熬到半夜,刘寡妇不知为何,留了一个小小的门缝给花伯,见有可趁之机,花伯直接进入。夜色深沉,面对此种尤物,一时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与之在一起了。
……
花伯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并没有躺在刘寡妇的屋子里,而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此时爬了起来,四处察看了一阵子,发现还真是诶,不知怎么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了。可是之前不是明明躺在刘寡妇的床上吗?
“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花伯在心里悄悄地说了一声。
摸了摸头,渐渐记起来了,好像被人揍了,不然的话,头上也不至于会起这么大一个包来着。之后的事情就不记得了。
“可是连刘寡妇的毛都没有摸到就被打了?”花伯一脸苦逼地道了一声。
正这么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头上的那个包的时候,门外似乎有人轻轻地吼了一声,简直了,声若洪钟,非常可怕,于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夜色苍凉,一片迷蒙之中,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远处似乎传来一条毒蛇的恐怖的叫声。这样的声音当然并没有几个人听闻过,却真实存在,真的是毒蛇在叫着。
这样的声音在此深沉的夜色中闻去,就如龙吟似的,极其恐怖,吓得一些小鸟呀什么的,扑棱棱拍打着翅膀,直接逃蹿,不敢呆在此处了。而花伯面对这种事情,本来也想溜之大吉,却不可,不然的话,自己的家人怎么办呢?
独自住于东边这种荒凉之地,真的是太可怕了,早知如此,便不在此处修建房子了。可是事已至此,一时之间能怎么办呢?
一座坟墓边,似乎有人正在唱着丧歌来着。听闻到这种不太吉利的声音,花伯直接凑上前去,准备去阻止一二,万不可再这么下去了,不然的话,这还叫人睡不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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