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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匠的女人仍旧坐在花伯的屋子里,与之闲谈一二,说些不相干的事情。花伯不敢得罪,刻刻留意,万不能得罪了她,不然的话,再想要呆在荒村,只怕万难,甚至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了。
“小花呢?”瓦匠的女人浑身臭得要死地问道。
“她小孩子不懂事,外面玩去了。”花伯只好是敷衍道。
“玩去了?”瓦匠的女人显然不太相信。
“嗯。”花伯如此回答。
“我来呢,”瓦匠的女人看着花伯,郑重地说道,“不过是想为你家小花做个媒。”
“做给谁呢?”花伯颇为高兴地问道。
“这还用问吗?”瓦匠的女人张着可怕的嘴巴说道,“当然是做给少秋啦。”
“然而……”花伯一时之间,几乎要骂娘了都,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怎么?”瓦匠的女人严厉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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