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们不相信她,纷纷吼叫着,甚至有人准备要打人了都。对此,刘寡妇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滚,臭女人!”瓦匠的女人吼了一声。
于是,刘寡妇只好是拉开了屋门,顶风冒雪地出去了,站在旷野无人之处,声泪俱下,哽咽不已。
“我真的不臭啊。”
……
人们仍旧呆在花伯的屋子里,打牌,看着黑白电视。空气仍旧是这样,并没有因为刘寡妇之出去而有任何改观,相反,似乎变得更加的不堪了。
不过,人们已然是不敢与瓦匠的女人为敌,三缄其口,纵使臭得不行了,臭得都快要休克了,仍旧什么也不说。
“唉,我想出去解个手。”一位老人实在受不了这种味道,借故离去,不肯再呆下去了都。
“你不是也想逃走了吧?”有人如此质疑着。
“为何不想呆在屋子里了呢?”瓦匠的女人浑身臭得要死地问道。
“不是,我实在是想出去解个手而已,并没有说什么呀。”那位老人只好是这么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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