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足以说明,玄空这个家伙,没有表面上那么粗鄙。
但尽管如此,司开阳依旧心中不高兴,既然尝出来了,怎么还敢说我的酒不行?
于是,司开阳问道:“请问尊下,我这酒,哪里不行了?”
玄空再咂摸了两口:“不行不行,年份超了,已经有十七年六个月了。”
“这种酒,不能放太长时间,它是第十二年的时候,拿出来喝,那才叫一个清凉滋润。”
“时间过了,多了一些厚重的尘气,少了一些清冽,已经沦为了下品。”
司开阳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玄空的嘴,这么刁!
他自己造的酒,当然清楚年份,玄空说的,竟分毫不差。
“贵族,绝对的贵族!”司开阳心中,对玄空的判断,立刻大扭转,上了无数个档次。
吃相不好?这哪里是吃相不好,这叫随性洒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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