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张楚身边的裂痕，一直没有真正的出水。
“这是汲泉成功的假象啊……”枣树神感慨道。
藤素也感觉到了问题所在，她有些懵圈：“难道汲泉要失败？”
几乎在同一时间，黑暗中的张楚，也感觉到了不对，他忽然感觉，几个小恶魔不动了。
“怎么了？”张楚心念一动，与小恶魔沟通。
“主人，找不到方向了！”恶魔老大，羊头小恶魔语气沉重。
“嗯？”张楚心中古怪：“不是朝着深处坠落就行么？”
“感觉不到哪里是深处了。”恶魔老大说道。
其他小恶魔也纷纷开口：
“没有重力了！”
“向哪个方向飞，都是同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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