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陈通渊喉结滚动,声音竟有些发飘。
下颌线绷得死紧,连鬓角新冒出的胡茬都像是陡然刺立起来。
顿了顿,脑中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几乎是脱口而出:“莫非是抄家.....?!!”
这并非是空穴来风的惊悚猜测,而是自从陈宴进入明镜司后,绣衣使者登门最常见的事情.....
而且,今日这噩耗一个接一个,陈通渊都想找人算算,是不是流年不利了!
“明镜司的人怎会来得如此之快?!”陈故白猛地抬头,脖颈转得太急,竟带得颈间玉扣“当啷”撞在衣襟上。
此刻双眼瞪得溜圆,连睫毛都凝着层错愕的白霜。
他们前脚刚得到消息,明镜司后脚就杀过来了.....
甚至连一点准备都还没做,这根本无异于是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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