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名字里,没有一个是多报的,甚至也没有一个是少报的......
“再厉害又如何?”
陈宴想耸耸肩,却被身上的绳子捆得动弹不得,幽幽道:“不还是沦为诸位的阶下囚了吗?”
言语之中,颇有几分放弃抵抗的无可奈何。
“哈哈哈哈!”
此前积怨颇深的高炅,笑得极其肆意,嘲讽道:“不愧是陈督主,大冢宰的头号宠臣,的确有自知之明!”
秦州戡乱,泾州剿匪,是用兵如神,可是再厉害、再风光又能怎样?
不还是老老实实,被绑在这里,成了待宰的羔羊?
他们想怎么拿捏,就能怎么拿捏!
“陈宴,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猜出鸦韧的身份,又是如何将我们几人猜的这般准确的?”独孤章的脸上,却不见丝毫得意,推开赵青石,直勾勾地望着陈宴,沉声问道。
他是真的好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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