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办法,这个人太过于恰到好处了.....
“故白?”
“不是故白!”
陈通渊第一时间就将怀疑的矛头,对准了自己的三子,却又很快又自我否决了,喃喃道:“他比谁都想要袭爵,恨不得你去死,不可能同流合污的.....”
“那会是哪个呢?”
言及于此,陈通渊的眼前,闪过一个又一个庶子的身影,却根本无法锁定。
“陈通渊,你很想知道答案吗?”
陈宴嘴角还勾着那抹浅淡的弧度,可眼角的玩味却未散去,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冷眼旁观。
那介于嘲讽与漠然之间的神色,比全然的戏谑更让人心里发毛。
“究竟是哪个狼心狗肺,不忠不孝,卖父求荣的孽障,暗中投靠了你!”
陈通渊猛地从地上弹坐起来,铁链被他带得“哐当”狂响,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骇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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