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淡然一笑,颔首道:“既是世伯的心意,岂有推辞之理?”
顿了顿,又继续道:“朱异,收下吧!”
说着,递去了一个眼神。
“是。”
朱异应声而动,将那些红漆托盘交给了,门后等候的一众绣衣使者。
侯莫陈沂见陈宴没有推辞的收下,心中定了定,再又饮了几杯酒,将气氛酝酿得差不多后,开始打起了感情牌:“阿宴啊,你祖父走了,但咱们两家的情谊,还是得延续下去.....”
“那是当然的!”陈宴声音激昂,附和道。
侯莫陈沂颇有几分微醺,脸色红润,顺势将手搭在陈宴的肩上,说道:“世伯与大冢宰私交不深,若得了机会,还请阿宴多多替世伯媚美言几句!”
看似摇摇晃晃,一副醉了的模样.....
实则图穷匕见,这才是送礼的真实目的。
在宇文沪上位之初,侯莫陈沂从未想过,太祖会选择他来辅政,又没有及时站队,此时才会这般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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